而上文分析的《飓风营救》和《方世玉续集》中的女儿与母亲,均不具有主体辅助体的功能,她们一直在主体人物完成戏剧任务的过程中处于离场的状态,丝毫没有为主体人物提供任何戏剧任务上的帮助,也从未帮助主体人物打开心结。女性人物如果仅仅只是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,那她终究无法摆脱“被凝视”的观看地位,把女性人物以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塑造,就赋予了这个女性人物在行动范畴中的主动地位,也赋予了她帮助主体人物解决心结和完成戏剧任务的重要地位。伊丹风格灵活多变,在《寂静的生活》可见一斑。改编妹夫兼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大江健三郎的自传式小说,为家人献上最温婉动人之作。或紧张惊栗、或爽趣明快,伊丹作品在夸张而不失真实的叙事中每每植入喜感与灵光,令人捧腹之余,不忘反思当中讽喻。《民暴之女》公映后受暴徒袭击重伤,他以自身经历拍成《大病人》及遗作《受监护的女人》,前者一边笑看生死一边继续讽刺僵化医疗体制,后者描写女明星与警方连手对抗邪教组织旗开得胜,更是大快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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