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片在“建置”阶段为唐志军设置了一个动机,那就是找到外星人,同时解决内心的困惑,缓解对于女儿的愧疚。但是,唐志军只是在梦境中得到了一些震撼,然后在外甥的婚礼上,主动将那些来历可疑的内心感悟直接说出来。之所以用这种违背电影编剧法的方式完成主题的表达,根本原因是影片没有能力在情节发展中,将“倾向性”自然地流露出来,只能通过人物直接宣讲的方式,向观众灌输关于人生意义的“箴言”。可见,影片不仅人物空洞,情节张力不够,没有真正的戏剧高潮,主题表达也刻意牵强。在第二部长片《下一站,地狱》中,巴斯·德沃斯围绕着三个不同身份和种族的人物,精准且深入地展现了政治阴云下的布鲁塞尔的状况和情绪。影片依然延续着《单车少年之死》中对气氛和状态的重视,同时对摄影机的运动进行了大胆的尝试。影片中几处对布鲁塞尔城市空间的展示令人瞠目结舌。